“大御正德高望重,由他来审理裁决再合适不过了!”宇文沪指节轻叩桌面,沉声道。
陈宴感受到了那拳拳爱护之心,却是站起身来,抱拳道:“还望大冢宰允许臣下自己来处置陈通渊!”
日光落在宇文沪微蹙的眉峰上,明明灭灭,语气加重了几分,颇有几分严厉地疾声道:“弑父之事,怎么能由你来做呢?”
“你小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一连串的问话撞在空气里,带着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焦灼。
没有丝毫的生气,其中尽是设身处地的关切。
旁观者清的商挺,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亦是起身,劝道:“大冢宰稍安勿躁,陈督主做事向来周全,又怎会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呢?”
宇文沪闻言,冷静下来,打量着陈宴,问道:“阿宴,你莫非是已有了万全之策?”
“正是!”
陈宴颔首,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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