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话锋一转,又问道:“不过陈通渊,本督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恨本督?”
“甚至,不惜置你的嫡长子于死地?”
“总不能就是为了扶持,孟绾一生的两个蠢货吧?”
说着,用那只鸡翅,指了指对面的陈故白。
“你真想知道?”陈通渊望着铁栅外那片死寂的黑暗,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极冷的笑,那笑意没达眼底,只在嘴角扯出一道僵硬的弧度,带着股彻骨的嘲讽。
“当然。”
陈宴颔首,笑道:“否则,本督也不会特意跑这一趟了.....”
“那你去地下,问生你的那个贱人吧!”
“让她告诉你这个答案!”
“让她好好告诉你,她是个怎样的贱人!”
陈通渊猛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咆哮,那声音撞在死狱的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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