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铁链“哐当”乱响,连墙缝里的潮气,都仿佛被震得翻涌起来。
他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拽住铁链,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铁镣深深勒进皮肉,血珠顺着手臂往下淌,滴在地上的污水里,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那一口一个贱人,是格外的刺耳。
陈宴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轻蔑一笑,冷冷道:“陈通渊,我娘要是真有哪儿对不起你,我就该姓宇文,而非姓陈!”
真以为他陈宴,很乐意姓陈吗?
他倒是盼着自己能姓宇文,盼着大冢宰爸爸能是他的亲爹!
那样很多事,就都不需要自己努力了!
又何需像如今这般如履薄冰?
“我也希望你姓宇文,而不姓陈呀!”陈通渊,眼珠子因极致的愤怒而布满血丝,“那样老爷子就不会护着你,我就可以直接将你掐死了!”
若非老爷子护着这孽障,他怎么可能让其长这么大,从而反噬到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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