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舌尖在齿间碾了碾。
忽然抬手,用两根手指慢悠悠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指腹划过胡茬的地方泛出淡淡的红。
显而易见,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陈某人并没有被绕进去,反而是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表演。
这小子还真是不好对付..........独孤昭在心中骂了一句,手仍拢在袖中,指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隐现,却硬是没让半分焦躁爬上脸。
他缓缓抬袖,作了个揖,袍角扫过地面的砖石上,发出细微的摩挲声:“陈督主说得对!”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只是犬子年幼,少不更事.....”
“老夫日后定然对他严加管教!”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一旦认了那就彻底没了回旋的余地。
独孤昭只能往年少方面引.....
而且,他也清楚,面前这位魏国公、督主,仅是在借此抬价,根本没有真要定罪的意思,不过是为了狮子大开口做铺垫。
“本督主是相信老柱国能教好的,贵公子也是能浪子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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