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拖长了调子,尾音往上挑,带着点唱戏似的夸张。
言语之中,满是认同。
他忽然倾身向前,手肘支在扶手上,双手交叠托着下巴,那双总是淬着冰的眼睛里竟漾起点促狭的光:“只是,他们不在本督的明镜司,而在大司马那儿啊!”
“老柱国找错人了.....”
说罢,陈宴拿起案上的茶盏,却不喝。
只让茶水晃来晃去,映得眼底的光也跟着荡。
为什么要让大司马,介入这其中呢?
就是要借助他老人家的身份,在这个时候搬出来,伺机坐地起价,卖出更多的利益。
“老夫知晓!”
独孤昭皮笑肉不笑,沉声道:“这不特意前来寻督主,帮忙求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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