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静得只剩窗外雪落的轻响,他垂着眼,睫羽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指尖随着目光移动,偶尔在字句间轻轻点一下。
待看完最后一行,陈宴将信笺重新折起,指尖在边缘摩挲片刻,忽然低笑一声:“有意思!”
抬眼时,他眸中先前的漫不经心早已散去,只剩深不见底的深邃:“他还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安分啊!”
在两大柱国倒台,五官总于天官后,陈某人早已预料到小皇帝会坐不住,也设想过他试图夺权的方式.....
却怎么也未曾想到,小皇帝能如此没有定力,甚至直接学上少年康麻子了!
还极其的大张旗鼓......
真当大周是代清,当大冢宰爸爸是鳌拜呢?
“谁说不是呢?”
宇文泽耸耸肩,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轻哼冷笑道:“连事以密成都不知道.....”
“就凭这样还想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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