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密信之后,宇文泽心中其实只有,两个字的评价:
可笑。
不如安分一点做傀儡,还能保一世富贵性命无忧!
结果人家偏不.....
偏不愿好好活着!
陈宴指尖捏起案边的茶盏,温热的触感透过釉面传来,缓缓抿了一口后,问道:“那大冢宰的意思呢?”
宇文泽闻言,指尖在膝上轻轻一叩,随即又抬手探入衣袍内侧的暗袋,动作比先前取密信时更显郑重,指尖勾出一卷叠得紧实的纸张,轻轻推到了陈宴的面前:“阿兄,这里还有一封,父亲给你的密令手书!”
陈宴伸手接过展开,目光逐行扫过,眉峰微蹙又缓缓舒展。
待看完最后一句,将手书与先前的密信叠在一起,步履沉稳地走向房中的鎏金火盆。
火盆里炭火正旺,红光跳跃着映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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