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生一脚踹开正厅的雕花木门,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厅内几个军官正手忙脚乱地将文件投入火盆,跳动的火光照亮了他们惨白的脸。一个佩戴中佐领章的鬼子军官猛地转身,狰狞的脸上写满疯狂:
"八嘎呀路!"
"哒哒哒!"
程远从侧面一个点射,三发子弹呈品字形钻进中佐胸口。鬼子军官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撞上后面的屏风,将精美的山水画染成一片猩红。
硝烟在燃烧的指挥部内翻滚,破碎的瓦砾间横七竖八地倒着鬼子军官的尸体。顾家生踢开一具少佐的尸首,弯腰从仍在燃烧的火盆中扯出一面残破的军旗。那是日军第22联队的联队旗,旗面已经被火焰吞噬了大半,但金色的穗边和"歩兵第二十二聯隊"的字样依然清晰可见。染血的旗角在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这个黎明发生的惨烈故事。
"他娘的......真他妈发财了"
顾家生攥着手中焦黑的布片,这面残缺的联队旗那金色的穗边在硝烟中依然刺目。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每一面日军联队旗都由他们的狗屁天蝗亲手授予,旗在联队在,旗毁联队亡。
"四哥,这破旗子有啥稀罕的?"
程远凑过来,不解地盯着那面烧得只剩四分之一的军旗。
顾家生冷笑一声,手指摩挲着旗面上烫金的联队番号:
"看见没?这玩意儿比一百个鬼子军官的脑袋都金贵。丢了这旗,狗日的第22联队就得从鬼子战斗序列里永远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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