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迁都重庆。"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所有人心头。众人屏息凝神,只听他继续道:
"重庆地处西南,群山环抱,长江天险,易守难攻。日军机械化部队难以展开,我们可依托地形,持久周旋。"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指尖下蜿蜒的长江像一条银色的锁链:
"从金陵到重庆,一千八百里的水路,这就是我们的战略纵深。"
他目光如炬扫过众人:
"以空间换时间,拖得越久,战局越有利。苏联已在边境增兵,英美亦在观望。重庆,就是我们争取外援的支点。"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
"只要守住西南半壁,我们就有反攻之日!"
话音未落,唐升置突然起身。军装笔挺的轮廓在灯光下投出一道锐利的阴影,但他的脸色却微微发白。他刚刚听完了所有争论,此刻心跳如擂鼓,掌心渗出的汗水浸湿了军装内衬。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站起身来,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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