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下人除非他们有本事在陈无忌的眼皮子底下飞到屋檐上去,否则,他们只能死了这条护主的心。
陈无忌拿出契书,扔在了余伯海的面前,“东西呢?拿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余伯海摇头,忽然间还硬气起来了。
陈无忌也不废话,蹲下来,一把扯开了余伯海崭新的交领长袍,提刀就往余伯海的肚子上比划,“这个位置下去是肾,也就是常说的腰子,这俩东西摘了要是缝的及时,你一般是死不了。”
“所以,你别紧张,该硬气就硬气,我们还有聊的机会。我也知道张家实力庞大,你不敢背叛,我可以理解的,多大点事,我们慢慢聊就是了。”
说罢,他又对那边的两名下人喊道:“去个人,给我找些针线来!”
余伯海傻眼了。
恐惧也在瞬间涌了上来。
感受着刀锋在肌肤上冰凉的感觉,长袍瞬间湿出来一大片。
陈无忌脸色一寒,“我劝你不要这么恶心,你这是想逼我把你给阉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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