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这就拿,这契书做不得数,我立马去拿!”余伯海嘶声吼了起来,浑身抖得厉害。
陈不仕冷声说道:“这种人跟他废什么话,我看还是宰了更合算,一了百了。”
陈无忌思索着扭头问道:“宰了啊?”
“宰!”
余伯海惊恐喊道:“二位,二位,不要冲动,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一切都是张家主使的,是他们要对付你们。我不敢忤逆张家,只能照办,这与我无关啊!”
“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这合适吗?”陈无忌撇嘴,“来个人,去拿笔墨。”
院中仅剩下了一个下人。
他扭头左右看了看,不敢怠慢,匆匆就进了正厅。
片刻后将桌案连同笔墨一起搬了过来。
与此同时,去催晚饭的下人端着饭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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