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伯海嗷的一声痛呼,身体如虾米一般蜷缩了起来,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我写什么?”他痛苦喊道。
“我请问,就这么愚蠢的你是怎么打出这些家业的?该不会全是靠坑蒙拐骗吧?给张家回信!”陈无忌说道。
“譬如告诉他们你们张家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命令我余伯海做事!”
余伯海惊恐的看向了陈无忌,连连摇头,“壮士,我不能这么干啊,我要是这么写了,张家一定会弄死我的。在郁南,人家就是天!你换个条件吧,换个条件如何?”
“行啊!”陈无忌很随和的答应了。
“不写那就宰了你嘛,其实我也嫌那样子麻烦。但该说不说,你这家伙好像有点蠢,现在就死和还能挣扎一下,居然选现在就死,真活腻了?”
余伯海急忙挣扎着喊道:“再换个,换一个如何?我可以花钱买命,三百两如何?还送地,我还可以给你们很多的田地,都是上等良田。”
陈无忌嗤笑一声,“你觉得你配跟我讨价划价吗?还踏马想花钱卖命,你当我稀罕你那几两银子。写,还是死?马上!”
陈不仕冷着脸废话不多说,蹲下来单手握刀,刀尖缓缓划在了余伯海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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