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法很丝滑,有一种写书法的既视感。
“饶命,我写,写!”余伯海哪敢再扯皮,扯着嗓子惊恐喊道。
陈不仕眼神阴冷的瞥了一眼余伯海,“你想干什么?我动刀了,你却说你要写,消遣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写,我马上就写。”余伯海张慌喊道。
身上的痛苦,让他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喊的情真意切,喊的满脸恳切。
他不敢再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再拖延一下,肚皮可就彻底的开口子了。
“滚起来,写!”陈无忌喝道。
陈不仕冷哼了一声,将刀收了起来。
余伯海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握住了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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