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权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宁玄霜跟他闹着玩呢,抓着她两条大白腿,一直腰,站起来。
宁玄霜就给他驮在了脖子上,就和初来时那天一样,不过今天宁玄霜身上就只一条棉纱内裤,两条大长腿,给清水一洗,细白如瓷。
“狮子,狮子。”宁玄霜双腿紧紧地夹着他脑袋,手也抱着他头,在那里惊呼。
肖义权这才知道宁玄霜是吓到了。
“原来是狮哥来了啊。”肖义权叫道:“宁姐,我带你去拜访一下狮哥。”
“不要,不。”宁玄霜尖叫。
见肖义权上了岸,好像真要驮着她过去,宁玄霜魂飞魄散:“不要,不,你敢,肖义权,我要哭了。”
她手和脚都死死地箍着肖义权脑袋,肖义权气脉足,那头发,钢针也似,她顿时就享受到了房清那天的待遇,甚至更进一步。
狮子当面,钢针扎体,这种双重刺激,宁玄霜一生人中,真的从来没体验过。
她双腿死死地夹着肖义权脑袋,尖叫着,仿佛临死前的呻吟。
肖义权本来也只是开个玩笑,发现她情形不对,只好又退回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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