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霜身子剧烈颤抖,然后竟然真的就哭了。
肖义权不明所以,以为真的吓到了她,忙把她放下来,搂着她道歉:“宁姐,对不起,是我不对。”
宁玄霜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哭了一阵,又狠狠地给他捶了几下,只是软绵绵的,仿佛抽了骨头的小蛇,没一丝儿力气。
狮群喝了水,离开了,其它动物接踵而至。
天慢慢的黑下去,宁玄霜平静下来,洗了洗,自己上岸,到石头后面换了衣服,再把衣服洗了。
她沉着脸儿,根本不搭理肖义权,但肖义权的衣服,她还是帮着洗了。
肖义权也上了岸,换了内裤洗了,再又砍了藤条,织了一个筐,把所有碗啊盆的,全装进筐里。
见宁玄霜洗好了衣服,他道:“宁姐,我们上去了。”
宁玄霜一手挎着装衣服的筐子,另一手伸出来,但是不吱声。
肖义权忙巴巴地自己把胳膊送过去。
宁玄霜却没有去挽他的胳膊,而是伸手到他腰间,掐着他腰肉,三百六十度旋转,嘴里还威胁:“不许叫,敢叫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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