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就那么站着,任由她捶打,任由她哭闹,高大的身躯成了她最坚实的依靠。
里屋的李建业和沈幼微就这么听着,谁也没出声打扰。
这种场面,外人不好插手。
过了许久,外面的哭声才渐渐停了。
“好了好了,小花,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不好看了。”男人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带着浓浓的怜惜。
“你管我!我就是要哭!我这二十年的眼泪,今天非要流干了不可!”牛媒婆带着浓重的鼻音,嘴上虽然强硬,但人已经从男人怀里退了出来。
“好好好,让你哭,让你哭。”男人一边哄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块崭新的手帕,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痕。
“先进屋,外面冷。”
“嗯。”
随着一阵脚步声,外屋的门被推开,又关上了。
两人进了屋,牛媒婆拉着男人在板凳上坐下,一双眼睛还是黏在他身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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