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林,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牛媒婆的声音依旧沙哑。
被称作长林的男人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愧疚。
“小花,对不起,当年……是家里出了急事,我被我爹派来的人连夜带走的,走得太匆忙,连跟你告别的机会都没有。后来……家里的情况一直很复杂,我身不由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敢回来找你,我怕……我怕会连累你。”
沈长林没有说得太具体,但话里的信息已经足够了。
“等我们家在京城那边彻底站稳脚跟,已经过去太多年了,我……我没脸回来见你,我知道,这些年你肯定受了很多苦,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牛媒婆压根就没仔细听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只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什么苦不苦的,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好像都不重要了。
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记得自己,就够了。
里屋的李建业将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暗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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