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忙活下来,灶房里摆了三个碗。
一碗是冷却下来的黑色鸡蛋油。
一碗是散发着辛辣气的花椒水。
还有一碗,是温热的淡盐水。
一切准备就绪。
李建业转过身,擦了擦手,迈步走向里屋的门前。
木门关得严严实实,将里外的两个世界隔绝开来。
李建业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将声音放得温和。
“幼微,药弄好了。”
“你出来,让我给你瞧瞧伤势,给你抹上药就好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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