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的把衣服穿好,朱诚弯腰在屋檐下洗漱。
笔尖在试卷划动。
三个小时过去了,朱诚揉了揉发酸的手,看向墙上挂着的钟,
时针停在十上,不早了,再过会奶奶就要吃药了。
朱诚走到一个矮柜前,打开抽屉,抽出三根香,转身走到墙边。
墙上,挂着一张黑白遗照。
照片上的男人笑得憨厚,眼睛发亮。
看了父亲好一会,点燃手中香,朱诚对着照片恭敬的鞠了三个躬。
青烟笔直,想必父亲收到了。
朱诚擦了擦眼角的泪,娴熟的往煤炉里添了一锹碎煤渣,炉火旺了些。
然后,他又走到厨房,在角落摸出豁口的药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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