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坐上煤炉,黑褐色的药汁翻滚着,药味很快弥漫开,又苦又沉。
趁着熬药的功夫,他钻进厨房。
米缸已经见底,少年踮脚刮了半天,凑出一小碗米。
又从墙角的柜子里摸出两个鸡蛋,一小把蔫了的青菜。
油瓶早就空了。
铁锅里多了瓢水,水开,鸡蛋液覆盖锅底,水炒蛋就做好了。
青菜直接扔进去焯熟,撒点盐,就能出锅。
两个菜刚端上桌,药也熬好了。药汁倒进碗里还有些烫手。
小手摸了摸耳朵,少年捧了碗药,又盛了些饭菜,一起端进里屋。
昏暗的房间,常年不散的药味和老人味钻进鼻子。
朱诚就像没闻到似的,走到床边:“奶奶,喝药了,喝完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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