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住的汉子有些忐忑,结结巴巴回道,“百、百来人,将近两百人。”
宋沛年听到这话挥手让汉子离去,眉毛微蹙,这个朝代,一斗米约八斤,这一斗半差不多就是十来斤左右的样子,一村两百人分,可能一个人也只有一小搓。
王丰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笑着对宋沛年说道,“晚上又不干什么,所以分的粮就少些。”
宋沛年也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回去的马车仍旧是一摇一晃的,宋沛年比来时更加颓废,整个人像是一摊水般靠在软垫上,一点儿都不想动弹。
他知道每个朝代的平民百姓都活的艰难,但是当真真切切看到,心中仍不免泛起涟漪。
正思考着从哪儿弄粮食,马车就一晃荡,将一滩水的宋沛年差点儿给甩出车厢外,要不是宋沛年眼疾手快扒拉住车辕,可能人都得废了。
宋沛年揉着腰,满脸怒容掀开车帘,宋厚呲呀着嘴同样揉着腰倒在地上,宋厚的旁边就是一富态的中年男人,怀里还抱着一小白狗,一人一狗连带着身后的仆从都忐忑地盯着宋沛年。
或许是这场面过于好笑,宋沛年按住想要扬起的嘴角,装作发怒的样子问道,“哪家的?”
中年男子听到这话身子一抖,“常、常家的。”
还不等宋沛年继续追问,那男子直接扑倒在地,隔着宋厚就想扯宋沛年的衣袍,“大人饶命啊,小的当时就是想救这畜生,所以才冲撞了大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求大人饶了小的,饶命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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