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边痛哭流涕跪求饶命,一边心里暗暗悔恨,刚刚雾蒙蒙的没有看清这轿子,走近了才看清这轿子外的布匹用的是绸缎,更不要说这轿子上的木纹绣的是雄狮了。
绸缎只有当官的才能用,还有这雄狮一般都是二品武官家才能用,往常他看到这类轿子马车都会提前绕开,今天为救自己的爱宠一时冲昏了头,不管不顾就拦了轿子。
若是撞上的是个六七品小官,说不定还有余地,可这二品大官家的,别说是他了,就是他爹,可能都没有法子。
宋沛年制止了男子的哭喊,指着他身后的几个人吩咐道,“你们先去喊个大夫过来给他看看。”
说着就将手指向了宋厚,宋厚没有想到宋沛年不仅没有责怪他,还给他找大夫,瞬间热泪盈眶,“二少爷,小的没事,还是少爷您......”
宋沛年做出了闭嘴的动作,“别蛄蛹了,你可能伤着骨头了,先不要动,先让大夫看看再说。”
男子见宋沛年对一个下人如此仁厚,灰白的脸又恢复了点点血色,试探着开口,“大人,求大人您......”
“你先起来,常家?哪个常家?开布庄的那个常家?”宋沛年出声打断了男子的求饶声,说起开布庄的,眼里还闪过了几丝暗光,随即又不动声色打量着男子的穿着,虽不是什么绸缎,但是一看都是好料子,腰畔还挂了一莹白的玉佩。
宋沛年得出了一个结论,算是个小肥羊,又揉了揉刚刚被撞的腰,这真的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
男子没有想到宋沛年一猜就猜出了他的本家,心中更加忐忑,但还是战战兢兢回道,“大人料事如神,经营布庄的正是小人的爹,我是家中的小儿。”
“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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