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虹翎在椅上坐下。
画舫内墨香沉静,与有些许嘈杂的窗外相互隔绝。
一方是李寒舟,神情沉稳,镇纸、磨墨。
一方是赵虹翎,盯着眼前的李寒舟,缓缓开口。
“萧先生想来走过不少山水吧?”赵虹翎望着李寒舟腕下那片雪白宣纸,看似随意地闲聊。
“我观先生挂在壁上的画,苍凉感胜似北疆,秀致比江南更甚。若非萧先生是亲眼见过,断然画不出那般风骨。”
“……”李寒舟并不回话,抬头看了一眼赵虹翎,在脑海中勾勒出轮廓。
赵虹翎端坐在椅子上,话语不停。
“先生作画有山水自然,也有人文面相。我曾在京都听一位老画家说起过,绘画者无非是想要将那心中的天下都描绘在纸上。”
“然而每个人心中天下不同。有山水、有佳人、有明月……各不相同。”赵虹翎问道:“我好奇,不知萧先生的心中的天下是什么?可在我靖国?”
“殿下说远了。”李寒舟手中画笔不停,声音淡得听不出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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