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的离去,以及兄弟的沉默,热闹的庭院一下子清静了许多。
李青朝朱载坖道:“你先进屋。”
朱载坖不放心的瞧了大哥一眼,唉声叹气去了客堂。
“过来说。”李青走至石桌前落座,招了招手。
朱载壡拍拍身上的灰尘,于李青对面坐下。
“知道他为什么不怪你,只恨自己吗?”
“实难理解!”朱载壡闷声说。
“其实很好理解。”李青沉吟了下,说,“就好比打仗,作为战友的你为了掩护他牺牲了,可他却打输了这一仗……嗯,就是这么简单!”
朱载壡愕然:“还能这样?”
“就是这样!”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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