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多可是!”李青不容置疑道,“你,进屋,唤他出来。”
朱载壡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客堂。
少顷,朱载坖走了出来,于李青对面坐下。
“明白他为什么不恨你,只怪自己吗?”
“不明白!”
“其实不难明白。”李青吁了口气,说道,“就好比耕地,需要犁地,播种,育苗,除草,施肥……轮到他干活了,他却跑去享受了,脏活累活全留给了你。这种情况下,他怎还有脸怪你没把地种好?”
“这……”朱载坖讷讷道,“还能这样理解?”
“事实就是如此!”李青说。
“不,不是这样的。”朱载坖呢喃道,“至高无上的皇位,九五至尊的皇帝……怎么能比作耕地、农户呢,怎么能是脏活、累活呢,不能这样类比……”
李青呵呵道:“我问你,做皇帝是一件很享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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