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壡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一遍经过,道:“大体就是这样,我既不是比你聪明,也不是比你通透,刚才那一番话也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将武宗皇帝开导我的话,又给复述给了你,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你管这叫仅此而已?”
朱载壡讶然,不解道:“你纠结的点在哪里?”
朱载坖愤懑道:“武宗皇帝怎么可以如此儿戏,皇帝也是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的吗,于他而言江山社稷算什么?列祖列宗又算什么?这不是数典忘祖,又是什么?”
“你看你,又激动上了……”朱载壡满心无奈,同时也有些生气。
“说武宗皇帝之前,不妨照照镜子,瞧瞧自己又好哪里去了?”朱载壡哼道,“还皇帝他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你不也一样?”
“我……”朱载坖瓮声道,“我是没的选。”
“没的选?”朱载壡笑了,“你说这话就不脸红吗,大明这么多太子,这么多皇帝,独武宗皇帝一人有资格说这话,你没的选……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我是说做太子那会儿。”朱载坖悻悻改口。
“得了吧……当时你和载圳都没就藩,你要是不想做太子,你要是有不做太子的决心,父皇会强迫你?父皇连我都没有强迫……”朱载壡嗤笑道,“你从不是没的选,这个太子分明就是你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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