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当初的他有多想当太子。
可太想了……
朱载壡语气温和下来,说道:“天下必有一日不再姓朱,这是板上钉钉之事。要么如历代王朝一般被暴力掀翻、朱家宗室被屠戮殆尽;要么大明王朝于极盛中无疾而终,朱家人免遭清算……该怎么选,不是很明了的事吗?”
“武宗皇帝并不是数典忘祖,只是早知定然如此,提前过上了这样的生活,仅此而已。”
朱载壡叹道:“作为祖宗的子孙,延续祖宗香火,才是最大的孝顺;作为子孙的祖宗,让子孙轻松并快乐的活着,才是最大的慈爱。”
“这个道理其实不难理解,只是你太执拗了,太钻牛角尖了,你以为的终究只是你以为……”
朱载坖默默听着……
委屈,惆怅,自责,愧疚……一点点松动,一点点瓦解,一点点消弭……
朱载坖长长呼出一口抑郁之气,问道:“李先生说,父皇也和曾有我一样的处境……是指父皇和武宗皇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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