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哭笑不得,“人都说不是应天府人了。”
“那小孩儿应该是说慌了。”张居正干笑道,“那神态……与永青侯说话时,不是一般的神似。”
高拱怔了怔,随即明白这次的‘永青侯’指的不是李将军,不禁轻声感慨道:
“世人皆知永青侯,却不知,大明有两个永青侯。”
言罢,艳羡的说:“太岳与永青侯的交情很不一般啊。”
“其实,交情勉强有一些,却没你想的那般好。”张居正啜了口酒,轻声说道,“永青侯也好,徐大学士也罢,在我看来,未来大明执牛耳者,非肃卿莫属。”
高拱诧然,连连摇头道:“太岳你太瞧得起我了,我可没这个本事,更没这个野心。”
张居正微笑道:“肃卿无需多虑,我非是为徐阶试探你什么,都是心里话。”
听张居正直言徐阶大名,高拱防备心稍稍松懈了些。
明察秋毫的张居正却是不免自怜自伤,轻叹道:“看起来,我内有徐师,外有永青侯,实则,我远远比不上肃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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