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岳何以这么说?”
“永青侯才不会在意我如何呢,徐师对我极好,可权力这东西,又岂能予人?”张居正认真说道,“未来改天换日,无人能及肃卿兄。”
“呃呵呵……太岳你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张居正神色认真,“我无争抢之心,对肃卿兄,我是打心眼里钦佩,殿下对我不够信任,这肃卿兄也是知道的。实不相瞒,今日请肃卿兄吃酒,就是为了表白心迹,希望未来肃卿兄入阁拜相时,还能瞧得上愚弟。”
高拱被张居正给整不会了。
半晌,才故作不满道:“太岳你这就捧杀了啊,我现在只是个翰林,你可是实打实的正五品,徐大学士对你的爱护,别人不清楚,我还是清楚的,你太抬举我了。”
张居正轻笑摇头,举杯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今日表白突兀了些,肃卿兄不信没关系,时间还长,我相信,肃卿兄终会真心实意的接纳我。”
高拱不自然的笑了笑,道:“这话就见外了啊,我若不曾接纳你,就要叫你张大人了。”
张居正含笑颔首,再次举杯,“今日不授课,你我不妨多饮两杯。”
“呵呵……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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