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苦叹一声,问道:“先生可有良策?”
“恕臣直言,没有良策。”高拱苦涩道,“只能苦口婆心,别无他法,毕竟……就连臣也是基于对殿下绝对的信任,才相信了皇上的传位之心。”
停顿了下,高拱劝道:“臣邀请不来徐大学士,或许太子可以,大事在即,殿下当大度一些才是。”
朱载坖微微颔首,道:“先生且去忙,孤亲自去文华殿一趟。”
“殿下英明。”
高拱颔首,匆匆一礼,风风火火地去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了,高拱有绝对自信太子去了也没辙。
……
事实如他所料,朱载坖也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徐阶只一味的打太极,不论太子怎么表白,他都一副“太子今日没来过”的态度。
万不得已之下,朱载坖只好启用内廷,命人召来了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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