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间,接连几次传召,冯保不禁有些忐忑。
不料,太子却是性情大变,全然没了往日的冷淡,不仅态度亲和,甚至都没让他行礼,还给赐了座。
这让冯保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更为忐忑。
“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奴婢就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冯保不知道太子意欲何为,不过,表忠心总没错。
果然,太子态度更为亲和。
“永青侯要你亲自呈送给皇上的信被孤截胡了,你可有怨言?”
冯保一凛,忙起身拜倒,颤声道:“奴婢万没有这样的心思,奴婢是皇上的奴婢,是太子的奴婢。”
“呵呵……起来,起来,坐。”朱载坖笑容温和,颔首道,“你有此觉悟,孤深感欣慰。”
斟酌了下措辞,朱载坖开始为往日行为找补: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孤近年来接触朝事多了,深感这个家难当,大明处处在花钱,财政开支之庞大,你在司礼监当差,当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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