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皱了皱眉,刚欲说些什么,严世蕃打断他,说:
“爹,你就甘心这么一个人,始终压在你头上?再者,你猜皇上想不想他安分点儿?”
严嵩默了下,道:“李青可不是傻子。”
“这我自然知道,儿子的意思是……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严世蕃阴恻恻的说。
闻言,严嵩来了兴致,“仔细说来。”
“我们可以从收回草原方面做文章!”严世蕃说,“现在剩下的草原部落,可都是刺头,可谓是干柴烈火,只要一颗火星,便能促成天雷沟通地火,从而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出现,届时……”
“慢来。”严嵩打断他,道,“李青不论,我且问你,皇上会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严世蕃笑了笑,道:“皇上愿意看到群臣个个言听计从、马首是瞻,皇上愿意看到官员一心为公、两袖清风……上述情况可会发生?”
严嵩一时竟无言以对。
“爹,你比我更清楚权力场是怎么个情况,张孚敬靠着议礼做上了内阁首辅,夏言标榜清高,可纵观其为官数十载,谄媚、狂妄程度较之张孚敬更有过之……记得大高玄殿初建成,皇上第一次斋醮,夏言是第一个敬献青词之人,之后因文采不如咱们父子,才又调头攻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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