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道,“历史一次又一次的证明,谁先拉低下线,谁吃的满嘴流油。”
“你说的这些倒不为错……”严嵩微微点头,轻叹道,“可无论张孚敬,还是夏言,亦或你爹我,都是走的媚上的路子……不过还是有区别的。平心而论,我三人中,属张孚敬最值得称道,你爹我就稍次了,至于夏言,既不会做官,也不会处事,最令人不耻。”
“可不咋地,刚做首辅那会儿,就向皇帝索要上柱国他是头一个,活着的上柱国……呵呵,比开国六公爵都威风。”严世蕃冷笑道,“爹,你就该听我的,不动夏言,他自己都能把自己玩死。”
“扯远了……”严嵩吁了口气,引回正题,“你爹我能坐上这内阁首辅,其根本,与张孚敬、夏言一般无二,都是媚上,可你之计策……却是不然啊。”
严世蕃却道:“重点不在媚上,重点在拉低下限。”
闻言,严嵩眉头皱起。
虽说只有父子二人,可儿子这话,着实难听了点儿。
“具体说说你的计策。”
“刚儿子已经说了,让那些刺头部落乱起来。”严世蕃道,“收回草原是李青的主张,李青又标榜自己为国为民……”
“李青跟夏言不同!”严嵩摇头道,“夏言是既做婊子,又立牌坊,李青却是言行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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