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锋疏朗,却透着沉重。
“老爹,您当年总说我沉闷,不懂人情练达,但孩儿如今却笑不动了。”
“孩儿寿数已绝,已先自行坐化恒古河山。”
“谢老爹赐无痕命数,让孩儿已看遍过半灿烂河山,余下...便交于您。”
“他日您立高天,再看恒古之上,记得——”
“那里曾有孩儿并肩之影。”
……
信纸最后留着一道淡淡的印痕,像是故人手掌拍过,至今未散。
陈浔看了许久,才慢慢将信放下。
殿外风声卷来,吹动案几上灰尘散去,露出一条曾经斑驳的灵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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