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封,字迹如刀刻般简练。
“老爷子,我等于恒古修炼数百万年,虽突破血脉桎梏,但终未破境。”
“我等走前,宫灯与石阶,你归来时自会再点。”
“我等已无缘,唯待后人守之。”
……
信落尽,宫宇忽然发出轻微颤鸣。
一盏盏古灯无火自燃,石阶道纹一点点亮起,像是在回应这封信。
只是那光芒不盛,昏沉中更添苍凉。
陈浔合上最后一封信,掌心覆在案几,静静垂眸。
他眼神沉远,未有哀色,也未有喜色,只是一种极深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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