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他们一家在这里过着异常简单的生活,甚至不曾关注过外界。
极衍没有多说什么。
他看出来了,陈浔如今是一点搞事的心思都没有,没有任何布局、算计、乃至对未来的规划,但他不急,知道陈浔需要时间,也从不催促。
乃至他自己准备多年的万古大计都没有对陈浔诉说一句。
而极衍也像是融入了陈浔的生活,常年来此与陈浔喝茶,不谈过往、不谈天地大局,只谈风月与日月仙疆的风土人情。
……
十万年,仙田的石墙上长出道纹苔痕,青绿如画。
大黑牛懒散卧在水塘边,呼噜声沉重如雷,时不时睁眼看一下陈浔忙碌的身影。
三十万年,仙田边的老树枝干上,开过无数次花,又飘落无数次花瓣,落满小径,年复一年。
陈浔常坐于树下,抚琴一曲,音韵悠远,似连天地都为之一顿。
大黑牛神色满足,只要陈浔不唱,音律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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