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
陈浔沉浸在自己的音律里不可自拔,开始唱了起来,山上瞬间鸡飞狗跳,仙禽远遁,大黑牛远走。
五十万年,极衍仍时常来访。
他与陈浔把盏,茶味依旧清淡,未曾改过。
可酒过数巡,极衍眼中偶有波澜,仿佛那些被掩去的万古大计,早已成空。
但他从未开口,眼神安然,他只轻轻笑道:
“渡世,你这般过下去,怕是真能把岁月都磨平了。”
“安宁也好。”
陈浔微微一笑,细微入至的品着茶,“就不去多打那些仙界后辈的主意了,那些从前的布局与后手就当成是这仙界万灵的机缘,不多折腾了。”
话音刚落,微风吹过仙田,稻浪起伏,恍若不变的海洋。
极衍哑然失笑,自然尊崇自己挚友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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