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有些懊恼了:虽然诚实到令人安心,江秋这个家伙根本不会因为自己冒着危险费尽心思带着他和某个不知名的徐姓拖油瓶逃出生天而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这年头挟恩都不能图报了。真是世风日下。
“你有一条特殊的信息渠道,告诉你枫越大厦里将会发生某件事。”江秋不为所动,再次给出了一个邪恶且肯定的结论,然后举一反三,“然后,在飞机起飞以后你又收到了另一条消息,告诉你江卓在哪。”
“……不,这个不对。”梁安匆忙摇头,“跳飞机这件事吧,纯属我兴致到了自由发挥。至于知道江卓在哪……”
说着,他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刚才过来的方向。毕竟这么多事情发生以后,有的人虽然问心无愧,但还是会担心隔墙有耳的危险。
虽然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警惕纯属多年以来本能,已经称不上什么对危险的预警了。
想到这里,梁安无端地叹了口气。
这时,江秋也言语平直的“步步紧逼”了过来。
“‘至于知道江卓在哪’,然后是什么?”
好歹人在市局身边大部分都是老油条,哪怕自认为德不配位也算半个精英,梁安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一板一眼的审讯,值得差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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