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胎碾过碎石路面的粗粝声响被风扯碎,混着草叶摩擦裤脚的沙沙声。
在这样的声色之下,江秋先是停顿了三秒,没有像往常那样精准而快速、直截了当地回答他的问题,睫毛在附近车辆车灯的映照下投射出了一小片阴影。
梁安很快察觉到他的异样,表情瞬间收敛了回来,眨了眨眼,用自己最为审慎的语气问道,“有问题?”
“徐天翼是无辜的。我在想袁家的事。”江秋简明扼要地说,“谁是凶手?”
“这个你在问我?”梁安逃离上工不久又要被赶鸭子上架,简直哭笑不得,“你也知道这案子的这部分我基本没跟过,没了解两下就干别的了,就算是前几天我也其实是在……”
“但是你清楚究竟会发生什么。”
又是一个陈述句。
梁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怎么说?”
他眼里全然没有被揭穿的心虚,只是隐隐带着一丝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好奇。和很多人认为江秋只有那么一种反应不同,他看到过更多这位江医生给人制造惊喜的过程。
但他也得到了在大多数人看来起码不会很像惊喜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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