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吃醋。”应如是啐了他一口,有些吃味地说道:“反正你就是条色狗,绘这么好看可爱又喜欢你,你去找她不就好了?而且她还睡得很沉呢。”
“嗯。”宴青颇为信服地点点头,然后就真的越过她走向客厅。应如是瞪大眼睛看着他,感觉怒火都要烧穿肚皮,打定主意为苍生除害,这世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要先杀了他再自杀!
不过在应如是拔出倚天剑之前,宴青就转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药瓶。他故作不解地问道:“我只是去拿药膏,你怎么这么严肃地看着我?”
“我不想跟你说,你不配听。”应如是双手像螃蟹一样钳住宴青的腰间软肉狠狠一拧。
宴青疼得龇牙咧嘴赶紧拍开她的手,“别闹,来涂药膏了,解开绷带吧。”
“不要。”应如是摇摇头,顿了顿说道:“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涂。”
宴青眨眨眼睛,小心翼翼问道:“你很生气吗?要不你再拧一下?”
应如是看着宴青关切的眼神,满腔怨气都软化了,“不关你的事……你昨晚不也让我学会涂药吗?我学会了,不需要你帮忙。”
宴青看着她抱紧自己双手,隐约明白她的心思:“你不想我看你的手?但我昨晚都看了啊。”
“反正我不需要你帮忙。”
“但如果我想摸你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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