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说得光明磊落大大方方,仿佛只是提出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应如是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也不行!”
她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等我治好双手再……好不好?”
宴青知道应如是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是羞于提及自己欲望的类型,就像是被严肃管教的小女孩,从小就认为自己配不上任何玩乐,主动追求男女之间那点风花雪月对她来说是一种罪过。
“我有一个办法,既看不到你的手还能帮你涂药。”宴青说。
三秒后,应如是坐在宴青的大腿上,双腿并拢不留一丝缝隙,脸红得快要滴出血。
“怎么样,这样一来我就看不到了,我只能看见你后颈和头发。”
“还是算了吧。”应如是实在禁不住这么亲密,挣扎着就要起来:“这样太——”
“坐下来,”宴青按住她的腰,桀桀桀地笑道:“你也不想慕容绘发现我们这个模样吧?”
应如是身体一滞,只能任由宴青解开她双手的绷带,搓热药膏涂在上面。有点出乎意料的是,宴青倒是规规矩矩,说摸手就真的只摸手,本来紧张得要抠出三室一厅的应如是也慢慢放松下来。
房间昏暗无光,只有外面街道的灯光透进窗台,就像是给她们蒙上一层朦胧的纱衣。应如是挨着宴青的胸膛,隐约闻到他衣领里散发出来的气味,有点像衣服在阳光下晒得热烘烘时散发的气味,淡淡的,很好闻。
“感觉摸起来比昨天舒服多了。”宴青说道:“三转信使的恢复力加上白玉无瑕膏,一个月左右就应该能恢复如初,你刚刚可是说好了,到时候随便我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