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有些犯难,总不能用嘴喂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指,轻轻捏开她小巧的下巴,将两粒胶囊塞了进去,然后端起碗,小心地将温水顺着她的嘴角往里灌。
或许是求生的本能,白芷柔喉头滚动,无意识地将药和水咽了下去。
喂完药,方寒长出了一口气。
他没有立刻去睡,而是找出一块相对干净的破布,用温水浸湿,一遍遍地擦拭着白芷柔的额头、手心和脖颈,为她进行物理降温。
这一夜,他几乎没合眼。
窗外的天光由漆黑转为鱼肚白,第一缕晨曦从屋顶的破洞里照进来时,方寒打了个哈欠,伸手探向白芷柔的额头。
不烫了。
他再次将体温计夹了进去,五分钟后拿出。
三十七度二。
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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