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床上的女孩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原本被病痛折磨得黯淡无光的桃花眼里,此刻一片清明,带着初醒的茫然。
白芷柔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冰冷的河水。
有无尽的黑暗,还有撕心裂肺的咳嗽。
可现在,她醒了。
身上那股沉重和燥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快。她试着坐起身,动作顺畅,甚至没有一丝眩晕。
她彻底懵了。
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那场风寒来势汹汹,按理说,自己就算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好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那身破烂的衣服,身下还是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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