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分手,但你不可以堕落!”
“自已都不是好人,怎么说别人?”我说。
“以后一个人不要去那种地方,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我忙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离开家庭以后,我象挣脱了牢笼的兔子一样,在新的地方无拘无束地成长着。随着距离和年龄的增长,我又恢复了以前对石小凤的蔑视。
我打电话回家,只让父亲接,从来不跟她讲话。有时父亲不在家,我一听是她的声音,立刻就挂断电话。
厄运就在这时候狰狞而来,1986年初,我经常流鼻血,高烧不退,到医院一检查,居然被查出患有急性淋巴细胞性白血病,而且由于我长期劳累,免疫力已彻底破坏,必须马上做系统治疗,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把我一下子击垮了!
一天晚上,我打电话给父亲,告诉他我得了白血病。接到我的电话,父亲故作平静地说:“小燕,不怕,我们马上赶过去”。我小声地嗯着,眼泪扑扑而下。
第二天晚上,父亲、叔叔、舅舅、姑姑还有丁正山全部赶到我的病床前,他们按照医生的要求,为我做骨髓配型。可惜的是,叔叔、舅舅、姑姑、丁正山的HLA配型都达不到移植要求的4个点以上,而父亲虽然达到要求,却同时被查出是一名乙肝病毒携带者,一旦传染给我会马上引发急性乙肝,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亲属间配型失败,只能等待骨髓库配型,但希望十分渺茫。
这期间,我办了休学手续,父亲也停薪留职,一直在武汉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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