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觉睡得沉。
前世的冻饿而死,像是一根刺,深深扎在灵魂深处,让他即便在睡梦中也不敢完全放松。
天刚蒙蒙亮,窗外还是一片灰蓝,院里那棵老槐树的枯枝影子刚投在窗纸上,他就睁开了眼。
没有赖床,没有迷茫,一双眼睛里全是冷澈的清醒。
他利落地起身,穿上那件肘部磨得有些发白的深蓝色棉袄,动作间带着一种与前日截然不同的干脆。
推开房门,一股凛冽干净的晨风灌入肺腑,吹散了屋里最后一点沉闷。
中院已经有了动静。
秦淮茹正端着个搪瓷盆出来倒水,看见何雨柱出来,她脸上立刻堆起那副惯有的、带着点柔弱和讨好的笑容。
“傻柱,起这么早啊?”声音温温软软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他身后那紧闭的屋门瞟,似乎还想探寻一下昨晚那个沉甸甸的饭盒的下落。
何雨柱没接话,甚至没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到院子一角的水龙头旁,拿起自己的牙刷牙缸,沉默地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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