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身后秦淮茹那笑容僵在脸上,以及那逐渐变得探究和不安的视线。
果然,没得到回应,秦淮茹顿了顿,又自顾自地说下去,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试探:“昨晚……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看你脸色不大好。许大茂那人就那样,嘴贱,你别往心里去。一会儿上班……”
“哗啦——”何雨柱把嘴里漱口水吐掉,打断了她的话。
他直起身,用毛巾擦了把脸,侧过头,目光第一次落在秦淮茹身上。
那目光很淡,没有任何情绪,既没有以往的憨厚热切,也没有昨晚针对许大茂时的冰冷戾气,就是一种纯粹的……漠然。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秦淮茹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猛地一咯噔,后面那些“一起走”、“饭盒我帮你拿着”之类的话,全都噎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何雨柱收回目光,转身就回了屋,再次把门关上。
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当院,端着空盆子,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只剩下尴尬和一丝慌乱。
不对劲,傻柱太不对劲了!
何雨柱回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小铁皮箱子,上了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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