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几下极其轻微、带着犹豫的敲门声。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怯懦。
“柱……柱子兄弟……在吗?”是秦淮茹的声音,细弱游丝。
何雨柱没立刻应声,等了几秒,才走到门边,拉开插销,打开半扇门。
秦淮茹站在门外,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比前些日子更憔悴了。
她没敢看何雨柱的眼睛,目光躲闪着,落在他的脚面上。
“秦师傅,有事?”何雨柱语气平淡,堵在门口,没有让她进屋的意思。
秦淮茹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柱子兄弟……我……我知道我没脸来找你……可……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棒梗的学费……我妈她……她老毛病又犯了,疼得下不了炕……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不是装的,是真到了绝境的绝望。
何雨柱静静地看着她哭,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等她的哭声稍微平息一点,他才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秦师傅,你家的情况,我知道。但我也说过,各人有各人的日子。厂里有困难补助,街道有救济政策,你应该去找组织,按规矩办事。”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带着一丝哀求:“柱子兄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补助那点钱,哪够啊?你就当……就当可怜可怜孩子……棒梗和小当他们,好歹也叫过你叔……你就帮我们这一次,最后一次!我……我给你写借条!等我宽裕了,一定还!一定还!”她说着,就要往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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