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伸手虚扶了一下,没让她跪下去,语气却更冷了:“秦师傅,你不用这样,再说我不是开善堂的,以前我帮衬你们,是看在邻居份上,可结果呢?你们一家子,把我当傻子,当冤大头,现在,这情分,早就耗尽了。”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秦淮茹:“至于孩子,他们叫我一声叔,我记着,但帮孩子,不等于就要填你们家那个无底洞,你有手有脚,在厂里也有工作,养活孩子,是你当妈的责任,不是我的。”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秦淮茹心上。
她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的话,撕开了她最后一点伪装,把她逼到了墙角。
“还有,”何雨柱往前逼近一步,声音压低,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秦师傅,我劝你一句,别再打什么歪主意。易中海倒了,许大茂废了,这院里,不会再有人给你们家当枪使,也不会再有人吃你们家那套哭穷卖惨的把戏。往后,是吃干的还是喝稀的,全靠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他不再给秦淮茹任何机会,后退半步,“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门外,传来秦淮茹压抑不住的、绝望的痛哭声,以及贾张氏在屋里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但这一切,都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在外。
何雨柱背靠着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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