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的停了手,闲聊的住了口,连玩闹的孩子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久病出山”的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您能下地了?”阎埠贵最先反应过来,放下报纸,起身关切地迎了上去。
“老易,身子好些了?”旁边洗菜的张家婶子也搭话。
贾张氏更是像见了救星似的,丢下鞋底就凑过去,带着哭腔:“他一大爷!您可算出来了!您再不出来,这院里都快没法待了!有些人,都快骑到咱们脖子上拉屎了!”
易中海虚弱地摆摆手,声音有些沙哑:“好了些,好了些……躺久了,骨头都僵了,出来透透气。”
他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正背对着他、掏钥匙开门的傻柱身上。
停顿了一下,语气带着一种长辈式的、看似宽容的叹息:“唉,院里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大家……都受委屈了。”
这话,听着是体恤众人,实则字字句句都在点傻柱。
意思是,他易中海不在,院里就乱了套,有人让大家“受了委屈”。
傻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手上开锁的动作没停,“咔哒”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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