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立刻进去,而是转过身,拎着那包香喷喷的卤煮,好整以暇地看着易中海的表演。
易中海见傻柱转过身,脸上立刻堆起更深的“宽容”和“无奈”,继续说道:“傻柱啊,你也回来了。”
他试图维持着长辈的口吻。
“我病了这些天,院里发生不少事,有些事呢,可能是有误会,年轻人火气大,说话冲了点,都可以理解,咱们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最重要的,还是和气。”
他这话,看似打圆场,实则把傻柱之前的反抗定性为火气大、说话冲,把矛盾轻描淡写地说成是误会。
企图用“和气”两个字,把一切都抹平,让他重新回到道德制高点上。
贾张氏立刻接腔,指着傻柱嚷嚷:“和气?他一大爷,您看看他把棒梗打的!现在手还吊着呢!跟我们家哪有半点和气?”
阎埠贵也推了推眼镜,帮腔道:“老易说得在理啊,邻里之间,以和为贵,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总揪着不放,也不是个事儿。”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再次看向傻柱,语气更加“语重心长”:“傻柱,听见没?大家还是盼着院里安宁的。”
你看,我现在病也好了,往后院里的事,我还得管起来。以前有什么不痛快,今天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开了,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